*摸鱼 非常短


那个男人是块石头。


能天使叼着从德克萨斯手上顺来的pocky,瞄准训练厂枪靶的红心,巧克力和牛奶味儿很重的饼干夹心在子弹哒哒的响声中充满她的口腔。她很快打完了一梭子,熟悉而自然地取走空掉的弹夹,准备再试最后一次。


萨科塔的种族天赋让她熟悉枪械,她大可不必多经练习就能长时间的保持肌肉记忆。所以能天使并不是这里的常客,每当她拎着自己枪带上隔音耳罩,她大概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通过手指施展源石技艺,调动铳中机关,整个过程让她专注,从而暂时忘掉堵在心里的那些不愉快。


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她在弹壳落地的声音中闷闷地想,旋即又否定了它们。不,谁能想到他那么不通情理啊!


无声的尖叫。


能天使摘下耳罩,汗水润湿了两边的鬓角,粘在脸上。铳震动的余律留在手腕,她深深地叹气,吐出混着忧郁的浑浊气息,脑袋似乎终于清醒了一点。她用未填装的铳指向靶子,摆出招牌笑容,砰,仿佛那是一个人的心。


果然,还是试着约他去枪店吧!


她想起半个小时之前,送葬人一本正经地拒绝了party的邀请,理由是要去参观莱茵生命的梅尔小姐的实验室。她想起不愉快的源头,以及送葬人的脸,烦闷和恋爱的春心都回来了。再一次的叹气,能天使走向门口,走向一直在等着她的德克萨斯,顺便拿走了盒子里最后一根pocky。


德克萨斯这辈子都会告诉能天使,她独自烦恼时堪比默剧演员的表情变化是多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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